叶远被贾树森的一番话整不会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么一个中年人,心里竟然这么的中二。
你以为你是看网络呢?
还尼玛梦境,梦魔。
要不是这家伙已经是自己的劳工。
叶远真想把这家伙打残,让他接受这骨感的现实。
不过还别说,疯狂状态下的贾树森,叶远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毕竟人家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梦中。
就算叶远展现在匪夷所思的手段,对于贾树森来说也是在正常不过。
毕竟在梦里不是?
原本还想在贾树森这里,得到一些关于天翼投资内幕的他。
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疯狂的人最无敌,叶远终于领会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了。
尼玛这样一个能够把自己都催眠的狠人,叶远是真的怕了。
接连的两次郁闷,叶远不想再待下去。
空间虽好,可自己是真伤不起呀。
生命之泉升级就够郁闷的了。
现在又遇到一个把自己成功催眠的贾树森。
一个闪身消失在空间中。
随着叶远的消失,贾树森也恢复了行动能力。
“哈哈哈,梦魔怕了,我终于胜利了。
我战胜了梦魔,这个该死的噩梦终于可以醒了。”
说着说着,这个已经到了中年的男人,竟然眼角滑下来了一滴悔恨的泪水。
如果要是让贾鸿远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
这还是他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父亲吗?
父亲什么时候哭过?
就连自己母亲去世的时候,都没有见到父亲掉过一滴眼泪好不好?
刚刚出现在房间中的叶远。
就听到院内的犬吠,和李辉那无可奈何的声音:
“大黄,是我,我要找叶远,你不要拦着我。”
“汪汪汪!”
“你个狗东西,今天吃错了药是不是?
小远,快出来~~我找你有事~~~叶远。”
随着犬吠声,还传来李辉的喊叫。
叶远快步打开房门来到院中。
看到叶远出来,无论是大黄还是坦克公爵,直接夹着尾巴跑回到自己窝中。
然后还向叶远投来“我干的不错吧?”的眼神。
叶远笑笑,并没有当着李辉面表示什么。
“我说小远,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喊你半天也不回应,李诗韵也没在岛上,你不会自己躲在里面。
。
”
说着说着,李辉看向叶远的眼神都变了,到最后,直接被嘿嘿所取替。
“睡着了,没听到,有屁快放,影响老子睡觉小心老子打你熬。”
叶远白了这个不正经的家伙一眼,然后很不客气的开口说道。
“嘿嘿~好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和你说的那个渔场开始对外转让了,有没有兴趣承包下来?”
李辉嘿嘿笑着走到长廊的木桌前坐下。
也不用叶远招呼,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后开口说道。
叶远挑了挑眉,他当然知道李辉口中说的那家渔场是哪个。
毕竟自己已经把天翼投资折腾的几乎到了破产边缘。
不仅贾鸿远连夜出逃。
就连天翼投资的真正老板,都在自己空间里种地呢。
要不是天翼投资还有一些小股东在支撑,相信现在的天翼投资,已经在华国除名。
在这种环境下,叶远不相信天翼投资,还有哪个人会头铁的继续对自己的渔湾岛进行并购行为。
他们现在能保住自己的产业就要阿弥陀佛。
还哪有闲心来对付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小渔民?
“哦?那你打算怎么做?”
叶远装作很意外的开口问道。
“哈哈!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以前我们也提出过娃鱼岛承包的事情。
可平海那边当时章景宽还做不了主。
所以被很多有心人,以我们承包的海域太大为理由给拒绝掉了。
现在我们完全可以越过平海县,从娃鱼岛那边接收这个渔场。
这样也省的你去找章景宽欠下人情。
毕竟这社会人情债是最难还的。”
李辉喝了一口茶,很兴奋的说道。
“可以,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
叶远点头,对于李辉把握机会的能力,他还是非常的欣赏。
“今天找你,主要还是因为之前那些工人。”
李辉无奈的叹气说道。
“那些工人怎么了?我们还和他们有什么牵扯吗?
工资都给他们结清了,他们还想要怎么样?”
说道之前渔场上的工人,叶远眉头就是一皱。
“还能怎么样?
之前跳槽,那是因为娃鱼岛那边给的工资高,结果还没过几天娃鱼岛就要往外出售。
你说那些工人可能就这么等下去?
所以很多之前咱们渔场的工人,都回来找我,想要继续回咱们渔场工作。”
说道这里,李辉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娃鱼岛我们可以接收,至于他们的工人,之前没在我们这里干过的,看情况接收。
可只要是在渔湾岛跳槽过去的那些,全都不予接收。
哪怕因为这件事,无法收购到娃鱼岛我也是这个态度。
真当咱们渔湾岛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叶远这次非常的果决,没有给李辉一点转环的余地。
“这个我懂,我对那些工人也是看不惯。
可是你想过没有,现在咱们渔场的工人几乎都是新手。
再加上一个娃鱼岛。
到时候工人的数量一定不够用。
到那时候你再带着船员出海,这么大的一个渔场,工人数量真的是一个问题。”
李辉无奈的说道。
来之前他就想过,叶远这个人是轻易不会同意那些背叛过他的人再回来的。
可事实就摆在这。
即便自己也不待见这些人,可没办法,谁让平海县之前太穷呢?
一些壮劳力都出去打工了,留下来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打工谁不是为了多赚点钱,这点我们也要理解他们。”
李辉虽然心中不爽,但为了能够劝说一下叶远。
还是违心的帮着那些工人说了一句好话。
“我理解,当初他们走的时候我就理解。
不然也不会那么痛快,就和所有人结清他们的工资。
可理解归理解,但这样人的行为我无法原谅。
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带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