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拐弯的时候,一个人突然窜出来,他一脚刹车踩到底,把方向盘往左侧打,复香菱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脏砰砰直跳……
就说走路别出神,差点被车撞了吧!都怪陆长青太气人了,说好一起吃饭的,那个楚安诺一打电话过来,就放自己鸽子!
袁野赶紧下车查看情况:“你没事吧?”
不等复香菱回答,袁绍就开口指责她:“你过马路都不看红灯吗?”
袁野抬手扶起地上的人,复香菱才站起来,脚就软了一下,刚才着急扭到了。
他扶着复香菱在人行道上坐下,然后又把车开到边上停,以免影响交通。
“我送你去医院。”
复香菱摇摇头:“不用了,这都伤用不着去医院……,咝~~”。她刚站起来就抽了一口冷气,这才感觉到脚踝处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袁野看在眼里:“那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吧,”袁野关心地说道,“要是伤口感染了就更麻烦了。”
复香菱想想也有道理,便同意了袁野的建议。袁野小心翼翼地脱下复香菱的鞋袜,仔细检查她的脚踝,有些红肿,应该是扭伤了韧带。
“你需要冷敷一下,还是去医院吧。”
尽管复香菱有所抵触,但袁野还是坚持认为去医院涂点药比较保险。最终,在袁野的说服之下,复香菱同意去医院看看。
在医院里,袁野忙前忙后地为复香菱办理手续,挂号、拍片、取药等。
经过医生的诊断,复香菱的脚踝只是扭伤,并不需要住院治疗,给她开了一些外敷的药膏和内服的消炎药,并交待她要多休息,少走动。
袁野把复香菱送回所住的小区,又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要是后期需要去医院复查,给他打电话就行。
车内,袁绍不是很理解大哥的行为,忍不住问:“哥,又不是你的责任,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殷勤?你不会是肤浅的人吧?”
袁野瞥了弟弟一眼,解释道:“现在这个社会多复杂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对方死咬住不松口,秋后算账,有理都说不清。”
袁绍还是不理解,也有可能人民子弟兵,就是这样以民众为重吧!
复香菱这边,她看着纸上的电话号码,不屑的轻笑一声,随手扔桌上,这年头还有傻小子,又不是自己的责任还非要揽,不是傻子就是海王。
他就不担心自己是坏人,趁机讹他一顿?
复香菱打开手机,想给陆长青发信息抱怨,即将发送的时候,她又撤回了,这个时候的陆长青,应该不会有时间搭理她吧。
手机扔一旁,缓慢的走到浴室洗漱,如果有重新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会赶在江婉儿与楚安诺之前让陆长青接受她。
她不是清高的女生,人总得活现实些,可……,这样有破坏别人家庭的想法,真的是她想要的,想追求的吗?
在疑问中,复香菱渐渐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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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客厅里,两个孩子玩的开心。
“你最近隔三差五就往我这边跑,你爸妈早上还给我妈打电话问你在不在这?”顾北念给沈哲倒满清茶。
他满不在意的样子:“再过几天我就回部队了,随他们去。”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结婚,一开始死咬着不同意就好了。”
沈哲无奈的摇摇头:“你不是我,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不过现在好了,他们已经彻底失去一个听话的儿子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释然,也许他已经做好了面对未来的准备。
顾北念不做答论,抛转话题:“你儿子挺乖的,玩着不哭不闹的。”
沈哲抬眸往孩子那边瞧了一眼,笑容可掬:“有脾气的时候就很难哄。”
两人正聊着天,门口突然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没一会儿,陆长风家一家三口进门。
陆芷茉赶紧给尹奕瞳介绍二叔手里抱着的人:“那是我弟弟。”
尹奕瞳没什么太大反应,陆长风把陆砚书放下了:“去跟姐姐玩吧。”
小家伙走路一摆一摆的,好奇看着眼前的尹奕瞳,陌生的面孔令他一愣一愣的。
孩子毕竟天性单纯,很快,尹奕瞳和陆砚书就打成了一片。
陆长风跟沈哲畅聊着,顾北念与陶薇薇坐在另一侧看些女生的饰品。
“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复香菱了。”陶薇薇小声的告诉姐妹。
顾北念:“看见就看见了,有什么好奇怪的,长青早就回来带着安诺去楚家了。”
陶薇薇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她差点被车撞了,我从边上过去的,要说她也不是什么坏人,可莫名喜欢不起来。”
“暧昧不清的关系,是个女人都会反感,但是长青不是那种人,这件事不用太在意,复香菱有贼心没贼胆,她不会蠢到让陆长青彻底厌恶她。”
陶薇薇点点头:“她呀,太死心眼儿了,放下偏执,就是个好孩子。”
顾北念似笑非笑,点开一个最新设计给她看,把这个话题给跳过。
而此刻的袁野刚到家,满客厅坐满了七大姑八大姨,他好几年没回来了,今年听说袁野升大官了,都赶着来瞧瞧。
他端着个大碗,专心吃饭。
“小袁,你现在任职什么岗位,能把你表弟说进去做个文职吗?”
“袁野,我家小美可是硕博连读,你先考虑她。”
他一个头十个大,别说没这个可能,就是是他有这个本事,也不会帮她们,当年他妈妈在医院需要钱动手术,这些人不帮忙就算了,还冷嘲热讽,说尽了难听的话。
袁野故意憨笑着:“姨,我就是个小跑腿的,人家上级安排我去送个资料,开开车,是属于文职类的,微不足道的。”
更何况他的工作一般需要保密,不能随便说。
眼见这场闹剧有可能要以失败告终,其中一个亲戚开口:“我们懂,你们工作特殊,不可以随便外说。”
袁野无语的摇摇头,这些人无可救药了,他们看中的从来不是自己,也不是军人的身份,而是高职位带给他们的便利。
他永远忘不掉,去军校那天,她们说,一个破当兵的有什么前途,又穷又没用,每当他想起来都无法释怀,如果没有这些战士,她们还能坐享其成的过日子?还能享受和平年代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