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轩辕离这个幸存者,也并不知道当初出来对付他们家族的究竟有哪些强者,只知晓一部分。
不过轩辕离相信,等他强大到了一定的层次,一定会去弄清楚这些问题。
“前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张逸风忽然皱了皱眉说道。
若是让他们继续待在阎罗门总部中,这虽然不失为眼下一个最为稳妥的办法,可是这也太憋屈了些,甚至会阻碍他们的发展。
别说是张逸风了,就连公孙康,轩辕离,还有木天道三人,都觉得十分的憋屈,可是除此之外,他们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有是有,不过风险很大,在天宗门内别想着能够隐匿身份,一些强者有特殊的手段,可以洞悉出来。”公孙衡阳沉吟着说道。
“前辈不妨说说看?”张逸风接着问道。
公孙康等三人也露出了期待之色。
然而公孙衡阳却沉吟着一言不发,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良久之后,他才接着说道:“眼下这个状况,除非你们能够让自己强大起来,便可以不惧那些势力的威胁了,阎罗门虽然底蕴深厚,强者如云,可是大部分的高手,都会放在对抗异族之上,因此就算是我们公孙家族,也没有太多的余力出手护卫你们。”
张逸风等四人听到这里,都不禁点了点头,关于这点,他们还是十分清楚的。
不仅如此,天仙殿和壳组织同样需要提防,现在又多了一个杀手组织,自然不可小觑。
更何况,天宗门内的其他势力,也不能放任不管,尤其是一旦他们身上的仙帝圣物彻底爆开之后,那些顶级势力,必定无时无刻的不想着拿下他们。
这也是无法避免的,天宗门虽然近些年并没有出现什么轰动整个群仙之域的事情,但暗地里,一直都在互相争斗着。
只听公孙衡阳接着说道:“至于强大起来的方式,以目前来说,最好的便是进入试炼之路了,那里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造就出一名真正的强者,可是风险也极大,甚至九成九的人,都不能完成,最后脱颖而出的,也就那么一小部分人而已。”
听到这里,张逸风等人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关于这个试炼之地,他们早就耳熟能详了,也一直想去看看,不过他们想过很多种方式过去,但没有想到,竟会在这种境地之下。
那处试炼之地,只要达到了仙王境,便能够进入,不过能不能活着回来,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当然,大多数的修士,还是能够平安无恙的回来的,因为那只是试炼而已,并不是地狱。
“前辈是想让我们踏上那条路?”张逸风好奇的问道,同时也有些跃跃欲试。
在刚听说过这条路时,他便想要去一探究竟了,只是之前一直都被耽误了,所以没有机会。
眼下既然在天宗门内不适合他们继续闯荡,那么踏上这条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错,以你们现在的修为,倒是再合适不过了,只要踏上了试炼之路,便有人族护道者现身,不会让高于你们境界的修士,滥杀无辜,那条路上的规则,只允许同境界的修士争斗。”公孙衡阳沉声道。
听到这话,张逸风不禁露出了讶然之色,没想到竟然还有各这种规定,他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也并不让人意外,因为这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既然名为试炼之路,若是允许任意境界的修士胡乱争斗,那也体现不出试炼的意味了,而是屠杀。
和寻常的修炼界,并没有什么区别。
公孙康,轩辕离,还有木天道三人此刻也都露出了郑重之色。
一旦踏上了这条路,那么就只有三个结局了,一是提前退出,二是一路横推,打到最终点去,三则是身死道消,被其他的试炼者击杀!
同时,他们也明白,为什么这条路十分的凶险,因为任何自视甚高,有极大抱负的天才,都会踏入其中。
甚至,还有一些不世出的天才,极度强大,曾经名噪一时。
可以说,想要走到试炼之路的最终点,难度极大,只有少数真正的绝世天才可以完成。
“不仅如此,还会遇到诸天万界间各界的人族试炼者,并不局限于群仙之域。”公孙衡阳接着说道。
听到这话,张逸风等四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这个说法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
若是如此,此事确实需要无比的慎重,因为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
诸天万界,只是一个名称,事实上,谁也不知道宇宙之间,究竟有多少界面。
曾经曼陀罗花所说的三千大世界,三千中世界,三千小世界,则是一个更为详细的说法。
事实上,这也只是一个笼统的说辞,为一个量词,并非真实的数据。
“这试炼之路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说法?真是让人三观颠覆!”木天道不禁感慨道。
“试炼之路的终极地,究竟有什么?”张逸风则是十分好奇的说道。
公孙衡阳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询问张逸风等人想不想要去。
当下,他们四人沉思了许久,最后都点头了,只要有这个机会,谁都不会放弃成为强者的机会。
至于能不能走到底,那也不是他们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
若是连这个信念都没有,还没有去呢,便已经打算好退路了,那也没有必要去了。
听到他们肯定的回答,公孙衡阳终于欣慰的点了点头,确定了张逸风等人前往试炼之路的事宜。
“对了,说说看你们这次在南方炎天界的遭遇吧?”随后,公孙衡阳又向他们问道。
当即,张逸风等四人遂将在南方炎天界一行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听得公孙衡阳都不禁悚然动容。
尤其是听到壳组织突袭,太古禁地一行,以及星炎城之事,还有上古遗迹的刺杀,张逸风更是着重说明了西门家族和杀手组织的事情,使公孙衡阳的神色都不禁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