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御对龙翰铭笑笑,拱手道。
“好啦~龙少,请进吧。”
说着,玄天御还从储物戒中拿出几瓶好酒,给龙翰铭倒上。
龙翰铭关好门,进来坐下,看向玄天御,眉头微皱地问道。
“我听说,你去找玄哥了,还起了不小的冲突?”
玄天御听后,表情一僵,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是有这回事~怎么了吗?”
“······你去找玄哥,是因为什么?”龙翰铭皱眉道,“我听说,闹得阵仗不小。你不是冲动的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玄天御看了眼龙翰铭,犹豫了一下,终究是选择把孤焓是人造人的事情瞒了下来,
“啧啧~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玄天御想了想,淡然道,“不过是科研理念不合,拌了几句嘴罢了~至于冲突···哈哈哈~家主大人的脾气龙少你也是知道,发起火来严重些,也是有的~”
“······”
龙翰铭喝着酒,狐疑地看了你一眼。
“······这就是你把你自己房间变成猪窝的理由?”
玄天御倒是早就想好了瞎话。他闻言,故作消沉地低下头,欲哭无泪地喊道。
“哎呀~龙少你不知道!家主大人他可是我一直以来的偶像啊!我当初走上科研之路,可就是因为要追随他的脚步的···结果现在被他这么打击,我再怎么消沉都不过分的好吗!!”
“······”
龙翰铭喝酒的手顿在空中,有些无奈地看着玄天御。
“就···这么简单?”
“什么叫简单啊!”玄天御欲哭无泪道,“哎~这种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
“······”的确不太明白。
龙翰铭看着玄天御,只觉得一阵无语。
原本他在龙泉族听说玄天御和玄麟息爆发了不小的冲突,就连龙瑜灵都过去了,才担心玄天御,过来兰卡星看看他。结果眼前这人居然在烦恼这种事···
龙翰铭看着玄天御,叹了口气,心想没事也好。
于是,两个人喝了些酒,谈了些闲话,龙翰铭就因为龙泉族那边有急事而不得不先回去了。
“呼····”
龙翰铭走后,玄天御立刻吐了口浊气,趴在桌子上,望着杯中透明的酒液出神。
龙翰铭现在已经是龙泉族的族长了,龙瑜灵和玄麟息也对其足够重视。可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不能把这件事告诉龙翰铭。
他知道,龙翰铭嫉恶如仇,如果知道这件事,必然会去找玄麟息理论。
但是,玄麟息真的会听吗?不见得。
到时候,龙翰铭想做而不能做,被夹在中间,反而更加难受。自己又何必受着他的一片好心,反而又给他找不痛快呢···
这样想着,玄天御苦笑着,把玩着桌上的酒杯。
虽然现在龙泉族明面上的族长是龙翰铭,但实际控制权力的还是龙瑜灵,哪怕龙瑜灵并不干涉龙翰铭的决策。
所以,这样的龙泉族,以后还能容得下自己吗···
就在玄天御苦恼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啧啧~把小少爷骗走,自己却在这里苦恼,可不像你的性格啊,天御。”
“!”
听到那个声音,玄天御猛地从桌子上坐起来,一抬头,就见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窗外,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那人七尺有余,身材俊美修长。气质如春风抚水,面庞若羊脂美玉。他身穿鹅黄色绣黛青龙纹的锦缎长袍,外套暖黑色透金丝的大绒毛领,面带金丝白琉璃单镜,手拿根根分明的白凤尾羽扇,玄青色的长发在清风的作用下微微飘荡,更为其增添了一抹风雅的秀气。
他看着玄天御,柔和一笑,开口道。
“好久不见了,天御。”
看到那人,玄天御惊喜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卿哥!?”
是的,来人正是龙泉族卿家家主,卿语麒,也是玄天御在龙泉族的兄长兼旧友。
只是,由于种种原因,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多年未见,玄天御心里甚是欣喜,刚要开口,就猛地想到了什么,心口一颤。
对,他想起来了。卿语麒也是龙瑜灵和玄麟息的结义兄弟。
既然如此,他这次来,怕是····
这样想着,他抬头,看了眼卿语麒,露出一丝流于表面的笑。
“这么久不见,卿哥怎么来了?”
卿语麒闻言,扇了扇手中的白凤尾扇,眯眼轻笑着,看着玄天御。
“哦?天御当真不知我为何而来?”
玄天御看着他,挤出一抹微笑,“卿哥来,可是多年未见想我了?”
卿语麒笑而不语,倒也不着急,飘然从窗外落进来,在玄天御的注视中走到酒柜前,慢悠悠地拿出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上酒,很自然地在座位上坐下,轻笑着看着玄天御,一副等玄天御自己开口的模样。
“······”
看着卿语麒这幅样子,玄天御便知道,自己装傻怕是没用了,便摊了摊手。
“啧~左不过是我去找家主大人的事吧~只不过我没想到,卿哥的消息这么灵通~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卿语麒哭笑不得,放下酒杯道。
“你啊···胆子可真是愈发大了。我听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说着,卿语麒无奈一笑。
“这么久不见,你当真是给了我个大惊喜啊···”
玄天御无奈地笑笑,拿起酒杯来,轻抿一口。
“哎···我又何尝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只是···”
玄天御微微抿唇,“只是有些事,我是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清楚的。”
玄天御知道,卿语麒和龙瑜灵他们走得近,所以对于玄麟息搞的这些东西,卿语麒多少都是知道的。因此,玄天御这样说,一来是不与其拐弯抹角,二来,也是为了测试卿语麒的态度。
卿语麒轻轻一笑,“想问当然是可以的,但是问什么、怎么问,这可是有说道的。”
“天御啊,这么多年了,难道我的话术当真是白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