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锐看着缺魂神,虽人族与魔族还有血仇,但是在此时此刻,他们的共同敌人只有一个,当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当这场战争结束的那一天,若是他们俩人因为文明之间的问题再次走上对弈的话,武锐亦不会手下留情。
但是现在,看着缺魂神,武锐也不拐弯抹角道:“我猜你应该能猜到我为什么要联系你,宇宙中央的消息想必你也收到了,我就是想让你派遣一支队伍,协助剑神和蔷薇舰队完成攻坚任务。”
缺魂神一听,顿时就乐了,好家伙,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他刚才还觉得是不是有损魔族的面子,现在好了,域外世界的人都看到了,这可不是他舔着脸派遣人前往的,而是人家主动请求的,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啊。
看着他一听见自己话就精神的武锐脸颊一抽搐,好家伙,该不会开始臆想了吧?虽然是宇宙中央找到他们,让他们出兵攻坚的,但是这其中也存在着一点点的小问题。
其实作为怒莲星域主战场的主要战力的魔族,怎么说也是要跟随一些兵力过去协助的,至少不是喧宾夺主,这是最基本的问题,别扯那些联军之中没有利益存在,那纯纯的放屁,只是看什么利益而已。
武锐知道,也看出了问题所在,人族高层这边也隐晦的提到了一点,其实在宇宙中央,崔益就已经提出过让人族和魔族协作的,但是就是有人提出人族和魔族有仇怨,难免出现矛盾为由拒绝了这个提议。
看似好心,但实际上也是在害人族,所以,这一次,武锐直接来找缺魂神,有一说一,若非敌对,武锐还是觉得缺魂神能交个朋友的,毕竟是一个人才,还是一个愿意为了防线而主动找苍古界永恒交战的,这可是一个莫大的勇气,也是作为军人的荣誉。
抛开种族,自然是可以。
当然,这一次,也不妨做个人情给他。
但是看到他那样子,武锐咳嗽一声道:“我觉得应该不用了。”
“哎哎哎,别呀,虽然我们俩族有小小的矛盾,但现在我们可是统一战线的盟友,盟友的这种邀请,怎么可能拒绝,并且这一次攻坚,可是为了整个域外,魔族作为宇宙中央的理事文明,自然责无旁贷,我代表魔族,派遣我个人亲卫队前往协助,协助人族参与攻坚任务,并且我这边也会调度其他参战文明,运送物资以及派遣一些军团作为掩护,阻挡外围敌军增援,最大可能的保证人族的任务完成概率。”
缺魂神很正经的开口道。
然后眼神示意让副官赶紧去安排,这一段话需要录起来,然后在发布会上公布的。
而魔族这边也是很快,在他们俩个聊完之后,武锐挂掉通讯,可能还没有一分钟吧,他就看到了缺魂神的脸出现在域外论坛最大的媒体上面。
听着上面的发言,武锐脸上嘴角抽搐,倒不是觉得这个家伙怎么样,就是觉得不要脸而已,算了,反正他们只要在这里完成战略目标和目的就行。
不过也就在此时,一通通讯直接打到了武锐的频道上。
“武镇国,如此做,恐怕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
“人族和魔族可还是有血债的。”
“哟呵,刚给你们重新开启参议的权限,现在就开始蹦了?你这么厉害,要不你来星域战场?”武锐不屑冷笑道。
有人还记得当年项宁肃清战神山和索天塔的时候吗?这两个组织,都是华夏之外的国家区域所组建的组织,因为当年的性质太过恶劣,导致政治权利全部移交到了华夏这边。
而在文明的发展之中,越来越注重命运共同体,外加项宁迟迟没有出现的情况之下,西方的那些政客又开始动起来歪心思。
成功的再次混入了最高联邦议会之中,成为了议员,这还是前两三个月的事,这才多久,就又开始蹦跶指指点点域外战场的事情了?
“宇宙中央如何下达指令,我们只需要照做即可,与我们人族没有什么利益关系的,希望武镇国还是不要做的比较好。”
“好好好,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另一边的人显然没想到武锐居然会如此回答,阴沉着脸,没有说什么,刚想挂掉通讯,武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没有话说了吗?那轮到我来说了,我记得我这边的频道通讯是保密的,除了我所知晓的人知道之外,可不会出现在其他人那,而你,显然不是在此列。”
“既然失而复得就应该更加珍惜,记住,人族没有了你们,也一样能转,现在只不过是为了人族内部和平,让你们参政,并不意味着你们就能越权来干涉,好好做好人族内部的内政问题,军方的事,我劝你们少管,这只是一次警告,若是在让我知道你们的手伸向军方,别怪我直接砍手,懂吗?”武锐的杀意,直接透过通讯都能传递给那个议员哪。
那个议员周围还有几个属于西方的议员,在听到这样的恐吓之后,一个个脸色都是铁青的。
但是下一刻,武锐的一声爆喝将他们从臆想中唤醒:“特么的我问你听懂了吗?没死就给我回答!崽种!”
对面一个个议员被如此一声吓得浑身一个哆嗦,那个拿着通讯的议员甚至差点一个没拿稳就直接掉地上,还好在空中的时候就接住了。
他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明···明白了。”
“哼!”武锐直接挂掉电话,现在他可是在指挥部,很多战士也都听到了武锐的爆喝,虽然武锐作为武者,脾气不小,并且作为统帅威严慢慢,还是八大镇国之一,但是他们都知道,很少有事情能够让武锐如此生气,从刚刚武锐没有避讳通话的信息来看,指定又是你个西方缺根东西的政客触碰到了武锐的底线。
那群人···还真是山猪吃了细糠说难吃,吃惯了糟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