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反应的静亡虫,项宁倒是有些感兴趣,他之前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便是这里的虫族好像智商都挺高的。
虽然项宁现在成神了,但是在之前,不管是他驾驶机甲乱杀,还是成为宇宙级强者的时候,去强杀虫族母巢的母虫,它们展现出来的,除了母虫和一些比较强大高阶的虫族外,其他的虫族智商基本上是为零的。
它们的脑子里,或者说它们的本能就是杀戮,面对威胁,哪怕是强到令人窒息的强者,它们也会对着他们露出獠牙。
但是现在,这里的虫族却展现出了惧怕的样子,虽然他是神,但也没真正展露神威,虫族铭感,或许能感受得到,但也恰巧说明,这里的虫族与其他地方真的不一样。
在想着的时候,项宁也没去听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忽然的,矛头就突然指向了他们。
“喂!那个谁,说你们呢,离那该死的虫子远点,那是我的几个兄弟换来的!”
“给我滚开,你们这些懦夫!”
一个人更是直接上前来,要伸出手将站在项宁一旁的夏繁推开,但是在那手碰到夏繁前一刻就被项宁给拦了下来。
“不知道对女生动粗很没风度么?”项宁冷声道。
“风度,特么的我要你命!”这人红着眼,莫名其妙的发飙,直接对着项宁的脸就是一拳过去,项宁没躲闪,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这下子,让所有人为之一愣,不少人知道项宁的,实力很强,不至于躲不过那一拳。
“现在行了?”项宁说道。
他想要躲闪,那自然很容易,但是他没躲,便是觉得,这一拳,无所谓。
但是在海先生看来,果然,跟他想的冲突也没爆发,项宁就是一个精神病,正常人谁站着挨打啊?
但是明白人却知道,项宁挨的,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替夏繁的,夏繁受伤,没出战,那是理所当然,但是项宁留下来没出战,其实没发生什么,是会跟之前说的那般,没什么,但现在伤亡一大,项宁他们两的做法就会别无限的放大。
正如他说的,那两个懦夫,就表明了他们心中所想。
圣雷萨眉头皱起,刚想上前来制止,却听见那个人爆喝道:“行尼玛!”
有时候人就是贱,在闹事的时候,觉得对方有反应,才能符合他内心的想法,若是老老实实挨着,在那么多人看来,那就是他在无理取闹,这会让他觉得很丢脸,甚至就像是一个小丑,人家那是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一般。
所以,又一拳朝着项宁的脑袋落去,这一拳,项宁那是不可能接的了,也是一拳砸去,光是看起来的话,还是能非常容易看出明显的差距的。
项宁的拳头明显要比那个域外种族的要小的多。
但是在一接触,他们便听到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加上那视觉效果,让众人微微瞪大双眼,只见伴随着骨裂的声音,他的手就像是一个塑料杯子,被一拳砸扁的样子。
这一条胳膊算是废了,不光是骨骼,就连肌肉也是彻底坏死的那种。
场面一度有些血腥,项宁一脚踢出,就像是踢垃圾一般踢出去,看着在场的人道:“若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可以来试试。”
听着耳边传来的惨叫声,他们一个个都脸露惊骇,在怎么说,那个域外种族也是拥有恒星级的实力,就这样被当垃圾给踢走了。
“你···你也就敢窝里横了!”
“你这么强,你到是出战啊!”
“有这么强···”
“有这么强的实力就能吸引火力,然后杀更多的虫族,你们就能安心的在后面摸鱼,降低你们的死亡概率是吧?”项宁冷笑道。
在域外,可没有什么道理。
被项宁如此一说,不少人都眉头皱起,就连圣雷萨也是。
海先生双眼一亮,来了,来了,他想要的效果来了,果然,神经病爆发起来也是不管不顾的。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但是项宁还是能看出的,海先生此时身上冒出了一些类似于藤蔓一般的精神力,然后开始蔓延在整个空间,项宁注视着其他人,其他人确实看不见。
这让有几个被项宁救过的人,想站出来说话的人止住了脚步。
而圣雷萨本来是想着夏繁受伤,项宁陪着夏繁无可厚非,本就是如此的,而那个上前打项宁的人,在他看来是找死无疑。
他正想着上去展现他的领导能力来着,莫名其妙的,心中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虽然之前那个人是过分了点,但是人也打了,眼看那手也是废了,但现在还说出那样的话,感觉就像是在孤立自己,与其他人区别开来一般。
所以,他看着项宁道:“你如此说,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了,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项宁冷笑一声,这种套路他在熟悉不过了,在所有人都认为该怎么样的时候,这时候有个异类出来不那么干,他们就会想着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他的身上,用他们所以为的对的,要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不,等等来强压。
但是他们又怎么知道,对于项宁来说,他们不过蝼蚁,即便是圣雷萨。
当所有人都自以为是的将其他人区分到自己这一边的时候,对于项宁这种,强到根本可以无视这里一切危险的人来说。
又有何来的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这无关乎项宁有没有说出自己的实力。
一旁的夏繁也不知道项宁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她还是站在项宁这边,因为刚才那一拳,是项宁替她挨的。
她又有什么理由去说项宁怎么样。
就算现在他们被围攻至死,那夏繁也不会屈辱求生,因为她的命就是项宁救回来的,还给他那又怎么样?
而项宁自己一个人如此强势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凭什么啊。
“呵,我从始至终,可曾跟你们合作过?”
“那次······”
“那只不过是必须要一个人进去,我不放心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