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眼看不到的细胞中,项宁的细胞正在被强化着,并且在更深层次的基因链中同样如此,项宁的生命层次正在蜕变,他正在向着更高的生命层次进发。
那个被紫色大猫丢及池子里的四只虫族尸体被正在浸泡着项宁的液体溶解,然后化为一丝丝能量朝着项宁的身体窜去。
四只虫族的尸体在完全进入项宁的身体后,项宁就像是完成最后一块拼图的绝世佳作,直接从水中快速的朝着水面浮出,从项宁鼻腔中涌出大量的气泡。
这边的动静直接惊动了在另一边泡着澡的紫色大猫,它快速的从池中爬出来,来到项宁所在的池子边上,那双灵动的眼眸注视着下面漂浮上来的项宁。
当项宁真正漂浮上来的那一刻,项宁的意识开始悠悠的转醒,在拥有意识的那一刻,项宁便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母胎中一般温暖,他并不想醒来。
但是心中莫名的有种强烈的危机感迫使他快点苏醒,在脑海中,出现了爆炸,刺眼的光芒,下一刻,项宁猛然倒抽一口冷气,就像是在深海中憋了十分钟气,差点憋死,冲出水面的那种感觉。
项宁猛然觉醒,拍打着水面,岸上紫色的大猫吓了一跳,往后一蹦,发出呲牙声,并且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项宁听着那声音,下意识的看去,就看到那紫色的大猫,他想跑,但发现自己在一个不知名的液体之中,而且自己···好像没事,完好无损的那种:“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肌肤,就连之前的疤痕都没有了。
而紫色的大猫,看着项宁没事了,身上炸毛的样子也收了回来,来到岸边,就那么蹲在那里不懂,双眸盯着项宁,好像在表示自己并无恶意一样。
项宁见它也没有想要攻击自己的意思,便朝着岸边游去,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不同了。
等上了岸,看着光溜溜的自己以及那只大猫就那么明目张胆的看着自己,项宁的脸不由的红了一点,但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的空间纳戒以及被损坏了,现在的他,真的可以说是除了一个身子,什么都没了。
而在这时候,紫色的大猫甩了甩脑袋,朝着外边走去,那样子就像是在说跟我来一样。
项宁眉毛一挑,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穿,在紫色大猫眼里就一个普通人类而已,至于这里是哪里,项宁已经有了猜测,毕竟这只紫色大猫他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至于其他的,或许着它,就能够找到答案。
不过以防万一,项宁还是问了下机灵,但是并没有得到回答···这让项宁有些担心起来。
在出去的时候,项宁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跟上这只大猫的速度,并且那些陡峭的悬崖峭壁对他来说就像是如履平地一般,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的轻盈。
他猜测,自己现在可能已经达到了八阶甚至九阶宗师的程度了。
但一位联系不上机灵就无法查看属性面板,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等级。
而在走出悬崖后,这里的地貌正如项宁所想的那般,确实是天诺星,并且在大猫带他来到那艘从昆仑秘境中得到的飞梭的时候,就更加的确定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在那种情况下,明明是必死之局啊,他完全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忽然,项宁的指甲缝里有些痒,项宁伸出来看了看,只见一个只有水滴大小的黑色胶状体爬了出来。
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气息,项宁惊喜到:“吞噬者,你没死!”
吞噬者传递出微弱的情绪,但是项宁还是能够感受得到,他欣喜无比,他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能够活下来,绝对有吞噬者的一份。
他记得在神灵机甲被摧毁的瞬间,吞噬者便如同以前那般拼死将他给保护了起来,但并没有多大的用处,阻挡不到一秒就被超高温给烧成了灰烬。
“你没事就好,放心,我一定会将你给弄回来的。”
然后,吞噬者便重新回到了项宁的指甲缝中。
项宁进入那个已经被藤蔓树木覆盖的飞梭,在一个储物仓内,找到了一身衣服,但可惜的是,上衣已经被腐蚀的不能穿了,只有一件裤子勉勉强强拿去洗一下能穿,但好过一丝不挂。
他再次检查了一下飞梭,发现已经报废无法使用了,而且观察这飞梭的被植物侵蚀的样子,至少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
他都有点不相信自己居然无意识了大半年?
项宁从飞梭内出来,只见那大猫就坐在一旁,警惕的看着四周。
他走过去,大猫也没注意到,在项宁试着将手放在大猫的头上的时候,大猫忽然浑身一颤,有些僵硬了起来。
项宁试着挠了挠,这只大猫就像是水一样软了下来,直接靠在了项宁的身边,项宁嘴角勾起:“你···知道,哪里有水吗?”
项宁比划着手势,大猫有些迷醉的看着项宁的手,不过还是站起身子来,带着项宁慢慢悠悠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大概走了有三十多分钟,期间项宁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正如之前他来的那般看起来真的如同原始地球那般。
若不是知道在另一个方向的火山之下,有海诺帝国的天诺城,还真的会被这外表所欺骗。
紫色大猫带着项宁来到了一个河流,不大,但也不小,大致有十来米宽,水不深,只到了项宁的膝盖处,看起来也挺清澈,是活水,对项宁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
他先将那条脏裤子给洗了一遍然后放在一旁的树上挂着,而在这里,也凑巧是有鱼,在洗裤子的时候,项宁顺便抓了几条,至于怎么抓,项宁一巴掌下去,能将水面掀起。
直接将鱼从水里给掀了起来。
“这···鱼,能吃吗?”项宁比划着。
紫色大猫走过来,闻了闻,直接一口吃下,项宁嘴角一抽,淦,又要重新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