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琪原本以为刘大夫查看过后,会给这药丸一个好的评价。
却没料到刘大夫在尝过这药丸之后,顿时站了起来,面色也极为的严肃。
祝秋琪被刘大夫的神情吓了一跳,心中也忍不住的泛起了嘀咕。
难不成系统做的这药丸出了什么差池不成?
【不可能!系统绝不会出错!】
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一直安安静静待着的系统,忽然暴躁的吼了一声。
祝秋琪一时没有防备,听到系统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也被吓了一跳。
‘安静点!老大夫也没说你制药台做出的药物有问题。’
系统被呵斥,明显有些委屈。
但它到底也只是个系统不能真的跟人类作对,只能发出一些气哼哼的声音。
祝秋琪对此也无奈,毕竟刘大夫还没开口,她也不知道这制药台做出的药物到了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
就在祝秋琪以为这药丸可能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刘大夫拿着药丸的手都在颤抖。
“思远,你们这药丸从何处买来的?”
张思远一愣,转头看了眼祝秋琪。
没有立刻回应刘大夫的话,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刘大夫手中的药丸上。
“刘大夫,可是这药丸有什么不妥?”
刘大夫意识到张思远误会了,连忙解释。
“不是,你误会了。这药丸没问题,这是难得的上等药丸,恐怕就连宫里的御医也不见得能熬制出这样的药丸来。”
祝秋琪闻言,不禁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这药丸出了什么问题,只要药没问题就好。
“思远,这药丸……你们恐怕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吧?”
张思远看向祝秋琪,瞧见祝秋琪点了点头这才道:“实不相瞒刘大夫,这药丸是由我妻子制作而成。”
刘大夫闻言,一时间有些愣住了。尤其在看到祝秋琪年轻的面貌时候,刘大夫更加的不可置信。
“这……思远,此事可不能开玩笑……”
祝秋琪看着老大夫那副明显不信的模样,忍不住的好笑。
“刘大夫,我们并未同你开玩笑。这药丸本是给我们自家人用的,只是我是第一次熬制这药丸,不确定药效如何,只能先带来医馆给您瞧瞧。”
刘大人忍不住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怎么也没料到这等的上等药丸竟是一个小妇人第一次制药而成。
不过他也了解张思远,知道他是个不会说谎的人。
既然张思远说着药丸是他妻子制作出来的,恐怕这药丸真的出自这小妇人之手了……
刘大夫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不知小娘子这药丸……可否售卖?”
祝秋琪虽然也打着要卖药丸的想法,但没料到刘大夫会这般的急切。
不过这送上门的生意,她也没有不做的道理。
“自然是卖的,不过我这只要时间不长,想要再次做出这些药丸恐怕也需要几日的时间。”
刘大夫表示理解,他自己也不是那等什么事情都扔给药童的人,自然知道制作药丸有多么的麻烦。
“你这药丸虽好,但上等的至此一枚。不如这等中等的我二两银子收一颗,这上等的……五两银子,小娘子觉得如何?”
祝秋琪听到刘大夫给出的价格,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刘大夫瞧着祝秋琪好半晌没有动静,一时间也有些着急。
“小娘子,我开出的这价格已经算是高的了。你若是不信,大可去别的医馆问问。”
祝秋琪瞧着刘大夫着急的神色,就知道他这是误会了,连忙解释。
“刘大夫,您误会了。这价格我也觉得挺合适的,不知您核实需要这些药丸?”
刘大夫听到祝秋琪没有坐地起价,心头不由的松了口气。
“这药丸你除了能制作这些补气血的药丸之外,还能做别的吗?”
“自是可以,只要有相应的药草,我都可做出。”
刘大夫心中激动,想问问祝秋琪师承何人。但又觉得他们这才刚认识,多少有些不合适,这才没有贸然开口。
虽然他和张思远认识,但这制药的人到底不是张思远。
“那便好,这补气血的药丸,便是我方才开出的那个价格。至于别的药丸,我们可以重新定价。”
毕竟这有些药丸需要的药草本身价格就不地,他若是将这价格个固定下来了,恐怕他和对方都不会高兴。
祝秋琪对此倒也挺满意,将昨日做出的药丸只留了一颗上等的药丸给张思雅之外,其余的都卖给了刘大夫。
刘大夫没想到自己短短一日之内便收获了这么多的药丸,心中也高兴不已。
送祝秋琪离开的时候,刘大夫都是满脸的喜色。
因着得了上等的药丸,刘大夫一时间也没心思再亲自坐诊。
让医馆里的徒儿替她坐诊,她自己则是去了后院仔细的研究起药丸来。
一旁的药童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不就是一颗药丸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
刘大夫正满心欢喜的看着那两颗上等的药丸,打算这次进京将药丸献给太后的,没想到突然就听到了自己的徒儿说了这么一句。
说话的人正是方才在门口拦着祝秋琪和张思远的那个药童,此时对方瞧见刘大夫对祝秋琪做出来的药丸视若珍宝,眼里闪过一抹鄙夷。
刘大夫见此,脸色也随之冷笑了下去。
他此时才看出来自己的这个徒儿是个眼高手低的,明明还只是个药童,竟然瞧不起已经熬制药丸之人。
“你说的对,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
刘大夫突然冷哼了一声,药童不由的一愣。
随即又兴奋了起来,“师傅,我就说那两个泥腿子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师兄还在反驳我。”
“不过就是两颗药丸子而已,咱们以医馆里那些采药的人都能做的出来,也就他们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将这些药丸当成珍宝了。”
似乎是得到了刘大夫的‘支持’,药童相对于之前更加的猖狂了。
刘大夫闻言,看向药童的神色越发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