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
远处炮竹声,声声震耳!
紫京阁!
灯火通明!
“出结果了!”
“如何?”
“稳住了!阎帝已将国内十殿分殿悉数稳住!我们可以放开手脚干了!”
“太好了!”
“太好了!”
“太好了!”
激动的声音,震彻阁内!
“阎帝还说什么?”
“说了,只说一句话。”
“什么话?”
“神秘交给他,诸君可安心列阵杀敌!”
“安心杀敌!哈哈哈!好!好啊!将这句话传递三军!再将这消息告知曹阁老!快!”
疗养院。
戴着氧气面罩的曹国红听到这句话,浑浊双目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热!
“砰砰砰——”
远处的烟花声,隐隐传来。
曹国红摘掉氧气面罩,对床边老人道:“听到了吗?”
“老师,我听到了,阎帝给了我们一个天大的惊喜!我们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在国际上大展拳脚了!”老人热泪盈眶道!
“不!”
曹国红笑着摇头,此刻他居然一身的力气,自己从床上下来。
滴滴滴滴——
仪器疯狂报警!
医护匆忙赶来!
“曹……”
医生刚要开口,被老人拦住。
曹国红来到了窗户边,看着远处郊区的烟火道:“很久没见烟花了,多么漂亮啊,它的声音让我……让我……”
曹国红呢喃摇头,激动的眼含热泪!
“龙虎山的张元恩说,适当放烟花爆竹可以杀菌除疫,所以只要不是主城区或密集小区,都可以放小型烟花。在郊区制定地方,可以燃放大型烟花。”
“毕竟人们压抑的太久了,他们也需要释放,也需要享受来自新年的欢愉和对来年的美好期望。”
“好好好。”曹国红笑着点头,对老人道:“当我听到这声音,我就知道阎帝必不可能失败!紫京阁是否已将消息传下去?哈哈哈,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老人蠕动嘴唇,他看出曹国红现在状态很不对!
过于兴奋!
过于‘健康’!
这不是好兆头。
怕是……
“备车吧。”
曹国红似也猜到了自己的状态,洒脱笑道:“与其将这份喜悦和激动带入棺材里,不如尽情的宣泄,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老人沉默点点头。
曹国红微微一笑,再次看着窗外的盛世!
“咆哮吧!”
“响彻吧!”
“压抑了一百多年的屈辱,尽情的宣泄吧!”
“他们必会看到我们的强大和意志,绝不是他们能摧垮!”
……
“诸君可安心列阵杀敌……”
“诸君可安心列阵杀敌!”
“哈哈哈!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终于等到了!”
程开锋如同发疯般,看着来自紫京的消息,他肆无忌惮的放声狂笑!
宋应昌双目赤红问:“这是紫京的意思?还是那小子…阎帝的意思?”
“是阎帝的!”
程开锋咧嘴笑道:“但我认为这是龙国所有人的呐喊!阎帝只是替我们说了出来!哈哈哈!老宋,我不陪你吹风了,该干正事儿了!”
“等等!”
宋应昌起身道:“东海真能守得住?我的意思是,我需要规避所有对百姓的伤害。万一有流弹落入居民区,会很麻烦。”
“这你放心。”程开锋嘿嘿一笑:“虽说东海压力最大,但同时也是最轻的。至于那南疆、北境、西域全都能稳得住!”
宋应昌愣了:“你哪来的自信?还是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
“没了,跟你说完了。”
程开锋意味深长道:“你真若问其缘由,我还真说不上来,但这句话不是我的说的,是阎帝说的。”
“阎……”
宋应昌当场语塞!
好像是不用问了。
因为这话出自阎帝口中,那就没什么可质疑的!
“赶紧收起你那婆妈心吧,与其在这儿焦虑,不如想想怎么安排活动,让人们尽情享受这个新年。”
程开锋哈哈大笑道:“明天老百姓只能看春晚,只会吃年夜饭,只能看到烟花,他们不会察觉到任何端倪,更不会被影响。但挺可惜的,再昂贵的烟花,也比不上明天敌人甲板上的绚丽烟火!”
……
北境!
狂风暴雪!
死亡之地!
帐内。
此刻,陆天行、罗军浩、赵汉兴三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堪。
任凭铜锅内的羊肉如何香气扑鼻,他们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尽情列阵杀敌……!荒谬!”
“谁给紫京的自信!”
“他们这些阁老迂腐之极,事到如今还妄想求生!”
紫京对外传达的意志,他们都收到了!
他们是何等的愤怒!
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大事将成,紫京应该很焦虑,很恐慌,甚至都开始准备退路。
而不是现在这样,满怀鼓舞壮志!
这无疑会增加他们行动上的困难。
“就让他们做最后的狂欢吧!”
陆天行一杯老白干下肚,全身血液滚烫,龇牙咧嘴狰狞道:“派去与狼王沟通的人已经回来了,就在除夕夜12点钟声敲响那一刻,极北狼王将携领百万大军进入北境!到时我们打开全部关口,联合一路南下,直捣上京!”
“好!就等着这消息了!”
罗浩军、赵汉兴二人举杯大呼!
烈酒下肚,他们变得无比亢奋!
“苏教员,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陆天行眯着眼问。
苏秉承沉默几息问:“潜入上京的无生军有消息吗?”
陆天行摇头道:“没了,一进上京就彻底中断联系,我认为他们已经是卫星拍到,提前做出严密防范。”
说着,试探问:“您那80人……”
苏秉承一言不发,痛饮一杯烈酒!
陆天行叹了口气:“你别自责,那80人本身就没多大用处,没了就没了。至于你女儿……等我们成功了,她自然会得救。”
“或许吧。”
苏秉承仰头呢喃着,随手拿起大衣披在身上,起身道:“你们先吃,我心里不安,去巡视一圈。”
“首长,外面这么大雪,你……”
赵汉兴话没说完,就被掀开门帘吹进来的刺骨风雪给堵住了。
“就任由他去吧。”
罗浩军低沉道:“他女儿在上京被控制,心里肯定不舒服。不过这也好,他已经回不了头了,他只有跟着我们一条路可以走。”
“别说风凉话。”
陆天行佯作不悦,点了根烟笑眯眯道:“我们家属早就藏好,他是迟了一步,所以苏教员还是很可怜的。不过既然连苏教员都有了孤注一掷的决心,那我们就不存在输的可能!我们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