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日子,曹斌开始把现有的一些想法变现。
只是曹杜瓦肆这么一个赚钱的买卖就引起了端王的觊觎,香水配方曹斌就更不跟等闲视之了。
这可是一项大买卖,若是真的发展起来,必然是日进斗金,比瓦肆还要赚钱。
虽然他忠靖候府也有点势力,可也震慑不住贪婪的人,这是其一。
其二,他现在也没有那么多银子,马上就把这个配方变现。
如果不能马上赚钱,这东西留着也没有什么大的价值了。
因此他就打算自己的未来老岳父合作了。
毕竟自己这里还欠着他的债务,正好趁着这次合作将它抹除,省得自己每年还要换他八千两的利息。
当曹斌拿出香水成品的时候,庞太师就已经惊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
两家达成了五五分账的协议。
庞家出十一万两银子,替曹斌平债,再拿出两万两建造作坊,而曹斌只需要拿出香水配方就行了。
如此,曹斌终于无债一身轻,可以安心享受自己的小日子了。
这次拜访太师府,他还见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庞艳艳。
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小美女,小小年纪,就有了大家风范。
一举一动,都谨慎守礼,严守规矩。
也不知道庞吉一家是怎么教的。
这小美女反而是个正派人物,不仅曹斌,连她自己的父兄,她都有些看不惯。
在她的眼里,曹斌就跟她的父兄一个德行,都是大宋的奸臣。
面对曹斌的时候,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曹斌想到将来要迎娶这么一个人物,脑袋就有些生疼。
所幸她的年纪还小,倒是不用为婚事烦恼。
这天夜里,曹斌正在和杜十娘在花园纳凉,一声尖细的轻喝在房顶上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贼人,竟敢擅闯忠靖候府?”
接着就见,一道白影从房顶上掠了下来,接着一道黑影迎上,却马上倒飞了出去。
摔在了地上,露出了鼓上蚤时迁的样子。
曹斌见状一惊,马上喊道:“轿子,快来护我,锦毛鼠来了。”
这么多天过去,他几乎忘了白玉堂这茬,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听到曹斌的召唤,轿子如同风车一般,飞快地跑了出来,护卫在曹斌和杜十娘近前。
只见白玉堂站在房脊之上,一袭白衣飘飘,看着曹斌道:
“曹贼,我白玉堂言而有信,说今日取你性命,就今日取你性命,你准备好了没有?”
曹斌见白玉堂一副耍帅的样子,不由万分牙碜,大喝道:
“锦毛鼠,有种你下来,看是你要我的命,还是我要你的命。”
轿子融合的是典韦的传承,擅长的是长枪大戟,万马从中的战斗方式。
论高来高去的本事,蹿房越脊的本事,肯定是不如这些江湖中人的,所以曹斌要为他创造有利的条件。
听到曹斌的话,白玉堂不由大笑道:“曹贼,没想到半月不见,你倒长了些胆子。”
说着,他不屑地看了一眼轿子,猛然纵身而下,手中钢刀如同飞电一样曹斌射来。
杜十娘吓得连忙抓紧曹斌的手臂,紧紧地盯着那柄钢刀。
就在这时,只见轿子突然横跨一步,挡在曹斌二人面前,一横手中大戟,“当”地一声挡在了钢刀前面。
白玉堂只觉地一股无可抵挡的大力袭来,撞得他五脏翻腾,手臂发麻,忙翻滚向后。
同时向轿子大喝道:“好大的力气,我道你如此大胆,原来找来了高手救命。”
他早忘了轿子这么个人物。
正在这时,轿子猛然提着大戟跟了上去,双戟如同风车轮一样,不停地向白玉堂猛砸。
白玉堂失了先机,只得硬着头皮,举刀硬挡。
只听“铛啷啷”如同打铁一般,双方兵器不断相撞。
轿子越大越兴奋,怒骂道:“敢刺杀我家少爷,让你尝尝我大戟的厉害。”
只是对撞了三次,白玉堂就觉的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钢刀更是崩了诺大的缺口。
他奋力数次都不能扭转战败局势,只觉得难受得想要吐血。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
轿子的力气太大,他连抵挡都有些困难。
正在这时,又是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白玉堂的钢刀顿时断成两段。
白玉堂见状,再也不敢强撑,转头就跑。
轿子见状,将右手大戟交于左手,直接从腰间拽出一把小戟,脱手就扔了出去。
只听一声剧烈的风声响起,紧接着就传来了白玉堂的一声闷哼。
白玉堂呲呀咧嘴地捂住伤口,飞一般地从房顶上跳下,没了踪影。
轿子有些不高兴地摇摇头道:“少爷,轿子无能,让那白玉堂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