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柱子最关心的环节终于来了,他飞奔出去把带大家都叫过来。
等人都到齐,姜晚婉拿着纸念工资情况。
“爷爷奶奶每人每月十八块五,其余成年人每人每月二十八五,孩子们每个月每人可以领两根铅笔,两个本子,生活用品每月都不同,但是都有份,大家去领就可以。”
“干得好可以涨,明个儿就在前面那块集合,等我过来给大家安排工作。”
沈老太看姜晚婉这几天都没休息好,等她说完,就让她回家去休息:“你不住这,那你咋回军区?”
姜晚婉的确累了,她东跑西跑,晚上还要看书背手札,回来后又去鸡舍看了一天,此刻全身都酸软困乏。
她把工资单收起来:“这边到军区有火车,每天走几趟,还有一趟晚班,我坐这趟回去。”
许兰有点不放心:“让你大哥送你不?”
“不用不用,从农场回军区的还有几位女家属,我和她们一起过去就行了。”
姜晚婉起身:“好好休息。”
王翠霞看她要走,还特意出来送了一段路,姜晚婉觉得她有话要说,没拦着,等出了院子,她笑着停下脚步,回过身看向王翠霞:“二娘你怎么欲言又止的,想说啥?”
王翠霞心说这丫头真聪明,怪不得人家能干大事。
“二娘没啥事,就是想谢谢你,感谢你找回了果果,不然我们就没脸面对许兰,你不仅救了果果,更是救了我们二房,从前吧……二娘对你也不太好,感谢你不计前嫌。”
她能够想明白,姜晚婉也是乐意见的:“没事了二娘,咱都是一家人,从前刘野菊做的事情我不会迁怒你们,咱们日后拧成一股绳,好好过日子。”
过日子就是这样,一家人一家人,大家过得都好才能够不拖累其他人。
这也是她愿意回手帮她们一把的原因。
王翠霞眼睛有些湿润,擦了擦眼睛重重点头。
等姜晚婉回到军区家属院,姜有肉飞奔出来扑到她腿上,她身上的疲惫才慢慢消散了一些。
姜有肉现在体型不小了,肚子屁股都瘦了,四肢矫健,跑起来脚下生风,身上的毛抖动,唯一没变的是,那双碧玉色的眼睛,还有见到姜晚婉会摇起来的尾巴。
姜晚婉抱住它,摸了摸它的肚子,蹙眉道:“我说姜有肉,家里杀了两头猪你偷偷吃了多少骨头肉?肚子怎么比前几天更大了?”
姜有肉哀怨的呜咽几声。
一甩尾巴跑开,窝在它沈爸爸新给它搭的狼窝里,把头埋在爪子里,呜咽着委屈得不行。
它小时候这样姜晚婉觉得蛮可爱,这么大的个,长得威风凛凛甚至有些骇人的模样,还……这么委屈。
讲真,有点违和。
姜晚婉看着自己养了大半年的狼儿,颇为无奈地去哄它:“好了好了,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是说,我们有肉怎么这么能吃呢?”
“胃口真好。”
“嗷呜~”姜有肉抬起头,用眼珠子扫着姜晚婉,那眼神仿佛问。
真的吗?
姜妈妈你真的这么想吗?
姜晚婉心里十连否认,那自然不是的。
一人一狼在这用眼神互动的时候,沈行疆回来了,姜有肉看到沈行疆呜呜告状,沈行疆从兜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用白水煮的猪骨头,他扔到姜有肉盆里,姜有肉扑腾爬起来,大脑袋塞盆里吃起来。
姜晚婉撸了下它的尾巴:“它每天吃的比人都好。”
沈行疆微微附身对她伸出手:“立过头等功,该赏。”
没有姜有肉,姜怜埋在土里的麝香肯定不会那么快找出来。
姜晚婉把手放到他手掌里,沈行疆用力拉起,姜晚婉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顺势贴在他身上。
“老公我好累,你烧点热水我想泡泡脚。”
“好。”
姜晚婉回屋把鉴宝手札掏出来,躺在床上翻看,趁着有空多背几个知识点。
眼皮子很沉,她强打起精神来,背了三个关于‘漆器’的知识点,沈行疆端着热水进来,他半蹲下身子,帮姜晚婉把鞋和袜子脱下去。
细细的脚踝被袜子嘞出来一圈淡淡的红痕,白嫩间多出一圈红痕,暧味撩拨,沈行疆抓着她的脚放到水盆里。
水温很合适,姜晚婉舒服地眯起眼睛。
“唔……”
软绵绵的嗓音溢出来一点点。
沈行疆抓着她的脚腕,眉尾稍稍扬起,撩起水帮她把脚洗干净,洗完了,姜晚婉的脚带着香胰子的清香,沈行疆没忍住亲了一口。
薄凉的唇印在她白皙的脚面,像蜻蜓点水,明明很小的力道,却在她心间荡起涟漪,脚背上的痒仿佛是天下奇毒。
毒沾皮肤,便会以最快的速度腐蚀到骨血中,慢慢蚕食每一块神经,让血肉失去力气,嗓子也会变痒,喉间忍不住发出诱惑人的声音。
姜晚婉白皙无瑕的脸浮上一层浅浅的红。
眉目含唇水,面庞擦胭脂,她错愕地看着沈行疆,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无声的诱惑。
沈行疆眼睛锁住姜晚婉,欲望吞噬理智,眼神如有实质,压迫感十足,他把水盆拉到旁边,起身解开裤腰带。
姜晚婉看着他拉链下面鼓起来的位置,心脏砰砰砰如雷敲动。
他的温度,他的力道,还有持久的时间,哪怕经历千百次,睡了大半年,还是忍不住的紧张,想逃。
但她又能逃到哪里去,轻松被人抓住脚,按在身下亲吻。
姜晚婉真的好怕,手都在颤抖:“老公……我好累。”
“老公再帮你放松,不要抗拒。”前几天狗孬……不对,现在应该叫沈糖,沈糖在这边的时候,沈行疆享受姜晚婉压抑的声调,偷情的快感,现在屋里屋外只有他们两个大活人,沈行疆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被激发。
“给老公喊两嗓子,乖,不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