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香薇被送去医院。
乔祁瑞冷着脸带着法海走了。
只剩顾家娘仨留在顾家院里。
墨芊有些好奇,顾香薇怎么吓到从窗户里跳出来了?
她走进窗户边,扫了一眼,这才发现窗户滑道上都塞了木块,把窗户卡的死死的。
墨芊很快反应过来。
她歪着头,往四周看了看。
不多时,就发现了躲在别墅侧面的管家。
墨芊了然地点点头。
双指并拢捏紧一张符纸,朝着管家的方向,挥之而去。
管家看到那抹黄色朝他飞来。
吓得面色煞白。
他扭身就跑,可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跑跑跌跌,摔了个鼻青眼肿。
哪怕如此,符纸也好像长了眼一样。
跟着管家,飞到了他身上。
管家的腿,瞬间不是自己的了。
他撑着地爬起身,径直朝着别墅里走。
眼看着,一只腿已经埋进了门里,管家立马伸出手,扒在门框上,生怕自己迈进去。
“哎哎你说好的,把顾香薇喊回来,就让我走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墨芊扫了他一眼,“我让你锁窗户了吗?你跟顾香薇的仇,要我帮你报,你想得到挺美。”
管家的两条腿,停不下来,还在迈着步。
他两手扒着门框的力度,不够拦住腿的。
整个人变成一个扭曲的状态。
管家嗷嗷叫唤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啊!骗子,大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可惜他叫也没有用。
脚最后还是把它拽了进去。
人一进去,别墅门自动关了。
管家的尖叫声,在别墅里再次响起——
......
苏茹兰扶着顾钰鸢回了顾家。
一进家门,苏茹兰就没事找事地和老太太唠嗑。
“姑姑,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喊人准备。”
“你想出去溜达溜达吗,要不明天咱们去倾城山逛逛。”
“或者你搬去老爷子家住几天,他那边环境好,有山有水的,适合修养。”
苏茹兰自己叨叨。
可顾老太太一句话不说。
苏茹兰心凉半截。
这老太太不吱声,比发脾气骂人还吓人。
“姑姑,您想什么呢?咋不说话了。”
苏茹兰紧张地问,属实怕这老太太受了什么打击。
顾老太太对乔老爷子,那可真是一往情深,脑子宕机。
今天被乔老爷子这样说到脸上,实在是是打击过于打了,里子面子全都挂不住。
苏茹兰心中担心。
紧张地在顾钰鸢身边绕。
顾钰鸢依然没说话,她目光放空地看着远方,好像思索着什么。
苏茹兰又低声喊了老太太两遍,“七姑姑?七姑姑!”
可人依然一动不动。
苏茹兰慌了。
她紧紧地握住老太太的手臂,担心地用力晃起她的肩膀,“七姑姑,你想开点!那乔老爷子也没啥好的,你——”
“你别提他。”
听到乔老爷子的名字,顾钰鸢终于有反应了。
老太太站起身,目光冷冷,唇角一抹讥笑。
此时的顾钰鸢。
像变了个人。
病态不在,倒是年轻时的精明干练又回来了!
苏茹兰看着老太太的样子。
咧了咧嘴。
这,这,这是不是就是因爱成恨......
顾钰鸢神情无比冷漠,自言自语嘟哝了一句,“呵,我顾家穷了,你乔家也别想好!”
......
一周时间,董家忙得焦头烂额。
顾弘深和乔贺两个人,被赶鸭子上架,一个去了万氏帮忙,一个去了楚家帮忙。
好嘛,两个人倒是会趁火打劫。
正好有在别人家帮忙的机会。
俩人合起伙来,抢董家的生意,明明他们的公司,跟董家相差十万八千里,可他们就是明摆着损人不利己,宁愿认都不认识的公司得到,也不能让董家倒手。
总而言之,只要董家过得好,他们就受不了。
董家被针对。
处处都是绊子。
董家父子,开始踩了数个雷区,差点被炸得破产,幸好董家家底雄厚,还有机会给自己续口气。
这会儿,他们哪有力气再去顾家敛财。
光忙活自己这一摊都分身乏术。
董烨梁又怒又无奈。
乔贺和顾弘深都是好手段。
绊子下的深,随时踩上去都能一命呜呼。
可是又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只能憋着这口气。
董烨梁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乔老爷子帮忙。
毕竟对付他们,还是老爷子在行。
只是,董烨梁没想到。
此时的乔祁瑞,也没好到哪里去。
顾钰鸢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房地产行业,对销售选址建设都了若指掌。
乔家也有很多在建工程。
此时在顾钰鸢的努力下,乔家的工程都被传成了风水恶地。
乔祁瑞一人得罪人。
全乔家跟着背锅。
董烨梁到了乔家,跟老爷子说明来意。
乔祁瑞瞬间头更大的。
他手里盘着的檀香葫芦,诧然停住。
“乔贺接着楚家的手,在对你们动手?”
董烨梁微微点头,“是,乔贺上次差点害我们的药被人查封,幸好那一批药,是没问题的,否则董家现在就玩完了。”
董烨梁后怕地抱怨着。
真要是招了乔贺的道,董家很可能几十年的家底都得败了。
乔祁瑞听着董烨梁的话。
深深地眯起双眼。
这伙人,自己都要玩完了,还敢张狂。
他本来是不想要乔贺的命的。
他的小命得留在他手里,做他最后一张底牌。
可现在看来,这事得提上日程了......
......
乔祁瑞拿给董修德一瓶粉末。
“这个东西,找机会用在乔贺和墨芊身上。这两个人既然家里都拆不散,那我们就帮着促成他们,我倒要看看,乔贺还有多大的命,能活下去。”
他唇角噙笑,笑出的却是冷意。
董修德不解地看看老父亲。
董烨梁回视着他手里的小瓷瓶,犹豫半晌,转身朝乔祁瑞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要怎么用?修德会不会——”
被抓。
这两个字董烨梁没问出口。
但他知道,乔祁瑞能懂。
乔祁瑞当然清楚他在想什么。
他讥讽地笑了,眯眼看着那小瓶子道。
“这当然是帮助他们在一起——死的。只要他们单独在一间房时,偷偷朝着房间里撒上一小撮,呵呵,事就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