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参加神会,能进入这间愿之屋早已成了无数人的梦想。传说中这位神明能实现一切愿望。而这一次是因为夏目贵志的打扰而出世。
他会有另一本友人帐大概也是因此吧!
另一边清莹和冬却在谈论各地明显减少的黑光引起的活死人之灾和各自的主人。
冬诉说着名取周一的明星生活而清莹却并不想说关于名取周一的话题。
名取周一是在清莹成为式神后才想和式神一起杀掉月下见尊命,也就是自己的主人。
但是无论是什么理由想杀害自己所在意的人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冬看着清莹排斥的脸无奈地转而聊起了电影和衣服。她不仅要想办法解决清莹对于名取周一的敌意。同时也身负打探情报的重任。
月下见尊命,古事记中不曾记载的无名之神,却强的令人恐惧。大部分阴阳师都说即使大阴阳师安倍晴明在世也绝无可能伤害这位真神。
一神之力镇压祸世黑光,
一间小屋实现天下愿望。
何其不可思议的伟业。
冬本是被束缚在仓库的妖怪,遇见了幼时的名取周一,十多年后又与来除妖的名取周一相认,成为他的式神。冬从未否认自己对名取周一的喜欢。所以,她会为自己的主人消除隐患。
名取周一扫了一眼冬的样子又将视线放在了门口,那里有一辆列车停下。
愿之屋中会进来三种人。一种是自己这样的受邀者,一种是想实现愿望的异世界人,最后一种乘列车而来。是无可匹敌的强者。
列车中一个撑着阳伞的金发身影笔直漂到了奉风的柜台前道:“听说今天有妖怪的宴会,身为妖怪贤者的我怎么能不来参加呢?”
奉风看向八云紫回道:“欢迎光临,宴会还有一会开始,你想吃点什么?”
八云紫思考了一下道:”那就来一杯你用月光化的酒再来一道东方的《六味一体魔幻麻婆豆腐》吧!”
奉风点了下头道:“请稍等,这是酒。”
奉风将酒拿给八云紫后就去忙去了。而八云紫则端着酒飞入了小狐狸所在的一桌。
“各位好,我是间隙妖怪八云紫。今天特意来参加神会。”
小狐狸伸出手道:”你好,八云紫姐姐,大家一会就来了。上次神会时没见过你。是神明大人新收的式神吗?”
“不,不。我来自一个叫做幻想乡的地方,那里也有一个妖怪的村子。”
八云紫边说边碰了一下小抓理的手又转向了名取周一道:“除妖师却在妖怪群中谈笑。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啊!不过我不讨厌你这样特立独行的人。”
名取周一连道过誉。他知道在愿之屋中几乎所有能力都会被封禁。再硕大的体形也会变成常人大小。而在愿之屋中能使用能力的人必然十分强大。
八云紫转了一圈,和每个妖怪都交谈了几句。不知不觉间已经和众妖打成一片。
另一边清莹端来了八云紫的麻婆豆腐,八云紫一边吃着一边飞到了奉风身旁道:“不错的味道,你也想建立一个妖怪的幻想乡吗?”
奉风擦干净手道:”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至于在《夏目友人帐》的世界建立一个幻想乡。还是以后看情况决定吧!
八云紫利用间隙的力量忽隐忽现,边吃东西边道:“以我会经常来这玩会。给我愿之屋的进入许可怎么样!”
奉风随手一点,八云紫就收到了进入许可。她转头香向了奉风。似有些意外奉风的干脆立落。
不过她只是转了下头,就从间隙中拿出了一本书道这是红魔馆中的白魔法书。就当是回礼吧!”
奉风接过魔法书放入了柜中。另一边清莹和雪之下雪乃领着夏目贵志,猫咪老师、田沼和八原的妖怪们走入了愿之屋。
八云紫飞到夏目贵志旁打了个招呼又飞回奉风身旁道:“这一个夏目贵志温柔又平凡,没经历过痛苦与离别。”
奉风点了下头道:“我听说过你,却没玩过东方系列。没想到你是金发的。我还以为是紫发。”
八云紫绕起一圈金发抬起洋伞转了个圈道!”现在的我不美丽吗?”
“很美,只是想介绍一个同为金发的人和你认识。她叫泽村.英梨梨。”
水坝中雨燕白门中一步迈出,目光明亮地追上了夏目贵志。她后一群水库中的妖怪相随。
夏目贵志先拜访了奉风,聊了几句后就走到了小狐狸的身旁。心中却一如即往的开始自述。自醒。
神明手中的友人帐,那是因自己的拜访而出现的东西。虽然依旧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像这样如朋友聚会一般的神会却令人心悦神往。
曾经自己无能为力的事物,只能告以温柔的话语边安慰自己边经历着离别与感伤的过去。都由这位神明改变,治愈。
或许这原本就是我的愿望也说不定。所以这位神明大人才拥有了另一本友人帐,帮助我完成心中的遗憾和愿望。我有这样的感觉。
门外又有人走了进来。那是铜和浅葱两人。那是一位患病的琴师和她的待卫的故事。
女琴师生了极重的病,最后却为自己的友人,侍卫弹奏了一曲最美的琴曲。
尽管我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样的,但这两个人的感情一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美丽之物。
“好久不见,蛇眼,浅葱。身体还好吗?”
“好久不见,夏目。经过神明大人的医治,浅葱已恢复如初。现在可是神会的乐师!”
蛇眼自豪地介绍着两人的经历,而浅葱已经向奉风行礼问好。夏目贵志一边真心祝福着两人一边对自己这样说道:曾经无能为力之物,想要救治浅葱却力有不及之时我的心中又有多少不甘和悲伤。
温柔的话语会使伤口变得轻柔。温柔的离别会使无力带上希望。但是,曾经的伤痕却不会就此消失,只会隐藏在心底深处。
而自那一天拜访了这位神明,一切的遗憾和不甘心都以另一本友人帐补齐。那一天进入愿之屋或许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一次。